得个将军称号,若不是顶了阿弟的战功,就是再过二十年他也封不了侯。”
“如此沉不住气,当真是个无脑莽夫,”他目光暗了下去,“不仅未伤人分毫,反而打草惊蛇,平白暴露自身意图。”
左安了然,确定地说:“昨夜的刺,是萧府派来的。”
“那郎君让属下向他要的人是……”
不必再说,自然是那个唯一逃走的刺。
——挟持了少夫人逃跑的刺。
郎君睚呲必报,手段残忍,那刺让少夫人受了惊吓,还差些出事。
左安心下为那刺默哀。
他还不如死在昨夜。
如今,便是生不如死了。
左安受命走后,谢韫双手抵桌,垂眸望着桌上笔墨沉思出神。
总会到那一天。
依谢容的狠戾性子,敏锐心智,待他恢复记忆,迟早会得知一切,还会抢走他的卿卿,提刀来杀他亦是不稀奇。
是以。
他只能在那场胜败难料的厮杀之前、先一步将之除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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